科技通报“长乐互娱究竟有挂吗"!(详细开挂教程)-包教会
系列详细:功夫熊猫麻将,桂乐广西麻将,极火麻将,网易麻将,哥哥打大A,手机棋牌,开心泉州麻将小程序,闲来陕西麻将,多乐贵阳捉鸡,微乐二七王,辅牌器(插件购买)助赢神器。
「编辑聊天」是我们的文字对谈栏目,我们会就着一个话题自由发散、随意漫谈。希望我们的个人经验能打开大众话题的讨论空间,为你带来灵机一动和会心一笑的阅读时刻。
我曾写过一些梦女文。简单来说,就是幻想自己和男偶像开展亲密关系的虚构小说。不久前,我收到了一个读者提问,对方很好奇,我对自己的偶像,怀有怎样的想法?
在当梦女时,我很清楚自己幻想的是他,却也不是他。当我在线下见到他时,我没有任何爱欲。或许,我连自己在幻想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让我兴奋的是幻想和写作,这位偶像只是我的材料。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越想越纠结,于是我找来了两位是梦女或曾是梦女的朋友,想聊聊这些问题:
它和“女友粉”有什么区别?
Ti:“梦女”这个词,是源于二次元中的“夢女子“,特指想象与二次元虚拟角色发生互动的女性 —— 它的原义并不仅限于恋爱关系,而是任何一种互动,包括但不仅限于爱情向、友情向、亲情向。但是现在,“梦女”大部分在亲密关系这个框架下。
鳍:我最早知道“梦女”一词,大概是上中学时在二次元圈子里,那时它还不是一个被大规模讨论的文化现象。
再次接触到这词就是在 2021 年末、2022 年初左右。当时微博 K-pop 饭圈上开始浮现自称是“xxx 梦女”的女性粉丝,会幻想和自担男偶像发展亲密关系,如暧昧、约会、恋爱、sex 等。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第一次当某个男偶像的梦女,并开始创作梦女文。
现在,大多“梦女”所指的也是这类想象与男性虚拟人物、男性真实公众人人物发展亲密关系的女性。有时,被幻想的对方也可以是女性,比如今年有一阵子很流行的陈都灵梦女、Giselle 梦女等等。
所谓“梦女文”,就是基于这类亲密关系想象展开的虚构文学创作,和 Tumblr 上流行的那种“xxx(人物名) imagine”“xxx x you”的幻想小说有点相似。不过据我的个人观察,Tumblr 上的剧情更少、偏向一时冲动的性幻想,目前中文梦女文还是有大篇幅剧情在支撑。
埃丝特李的《梦女》中,主角所写的一段幻想与其偶像恋爱的“梦女文学”。Moon 为主角的偶像,Y/N 即“you name(你的名字)”的缩写,可以是任何名字,便于读者代入自我
著名的梦女文《成为陈都灵,是我少年时期的一种英雄主义》
在梦女还不是主流的 2022 年,创作和发布梦女文时我还很羞耻,因为感觉很容易被人骂“你以为自己谁啊,对一个男偶像做出这种幻想?照照镜子看看”这种话,哈哈哈。
但,或许这种对亲密关系的想象就是支撑偶像产业的暗河之一。比如大家都知道的“女友粉”。
很多人在看到“梦女”时就觉得这是“女友粉”的新称呼,但我认为二者间是有微妙区分的。
Ti:在我看来,女友粉和梦女最主要的区别可能就是:排她性。
不管是“女友粉”还是大部分的“梦女”,都自然地把自己投射成男爱豆的另一半。但是女友粉是可以和别人一起共享的身份,而梦女有强烈的排她性。有点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编织着“我”和爱豆的梦。
这点可以从梦女会在社交软件上的个人简介里写“同担拒否”(同担,即和“我”喜欢同一个偶像、角色的人;同担拒否,意为“拒绝同担”)一词看出,且在线下活动中,有的梦女甚至不愿意和同担说话,或坐在一起。
鳍:我觉得你带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区分点:编织。女友粉可能只是在确立自己要用何种视角观看偶像,但梦女粉会详尽地创造和偶像间的幻想故事。
Dori:我觉得“女友粉”比起“梦女”来是更为局限的。“女友粉”同时限定了两种身份:其一是“女友”,其二是“粉”,即使有想象的成分在,也很清晰地界定出自己是【偶像与粉丝】这段关系里的粉丝一方。
“梦女”的概念”更为广阔,也更为虚幻。在对方身上寄托的不一定是爱情,而“我”在这段关系里也几乎一定不会是粉丝:可能是中学时期暗恋某某的后桌同学,妹妹,前女友,妻子,或者跟踪狂……
在一些女爱豆的梦女文学里,也能看到,“我”对于那位女爱豆的感情更为复杂、幽微,甚至可能含有更多情感里的阴暗面,比如嫉妒,困惑等等。
在我看来,做梦女是体验构筑一个黑箱,里面只有“我”和我的梦对象。在这里“我”可能有一千种身份,ta 也可能有一千种身份,我们之间会上演无数的故事,拓展出无数个平行时空。
鳍:对,不仅是“我”不是粉丝,对方也可能不是偶像。
说到排她性,我记得曾在微博的梦女 bot 出现过一篇投稿,投稿人说自己很喜欢写手老师写的梦女文,但是一想到作者是和她都在幻想同一个男偶像,所以感到不舒服,觉得自己在看别人和自担的故事。
鳍:提到梦女 bot 博主“我都梦女了你让让我“,它刚创建时我还以为很早就会熄火,现在已经有 43 万粉丝,与其有一定关联的嫂厕、反梦女厕等也有相当多的关注者,这可以反映“梦女”的确已是目前大势了。
Dori:只是出于自身的观察,梦女概念的流行或者说主流化可能跟梦女内容找到了适配的平台、以及 AI 工具的使用更加便利有关。
我第一次注意到梦女这个概念在向主流视野扩散,是看到小红书铺天盖地的梦女文。小红书笔记是与梦女向内容非常匹配的形式,一张有张力的照片,一千字内的文字描述一个情境,能抓住人也易于阅读和传播。
越来越便于使用的 AI 工具某种程度上也扩张了梦女的影响力。有了 AI 语音,韩国爱豆也能说粤语,而可以定制成自担的聊天软件更是让梦女与梦对象的对话不再局限于自己的想象之中。
鳍:在我的印象中,饭圈梦女从 2021 年底、2022 年初开始在表层活动,在 2023 年春夏之交开始猛烈崛起,再到了 2024 年,几乎所有平台都在讨论梦女了。
这三个时间点微妙地和后 COVID 时代 K-pop 演出市场情况相关。大概在 2021 年末,韩国开始逐渐放开线下演唱会。2023 年春夏,大批 K-pop 艺人开始在港澳举办演唱会,同时,出入境健康要求放开,越来越多的粉丝出境参与线下追星。在场的力量非常庞大,很容易拉近粉丝和偶像的距离,且偶像的饭撒(即 fan service)给梦女提供了更具体的幻想材料。
到了 2024 年,饭圈基本人均拥有演唱会观看经历,接下来比拼的就是就是签售、拍照活动这种 1v1 的在场经历。
除此以外,梦女文化的扩散也和粉丝自身的心态相联。一大家不再对幻想这事儿感到那么羞耻,尤其是性羞耻 —— 无论是自觉不再羞耻,还是“因为大家都在这么做,所以我也不算奇葩了”。
二是,现实生活太累了,大家需要通过一种绝对安全的东西去获得精神安慰。“梦”、幻想就是一个无害的媒介。
鳍:一直以来我有一个巨大的困惑:大家是因为什么而想去“梦”那个人的?好“梦”的点在哪里?
Dori:之前我有过一些恋爱经历,但很快就做出了不会再在现实中寻求爱情、和真实的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决定。一方面是因为现实中确实找不到我能忍受的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发现自己一旦进入亲密关系就会展现出强烈的攻击性和自毁倾向,在恋爱中追求不属于现实的戏剧性和故事性。
一旦进入亲密关系,平日被认为很温和的我就会向对方暴露所有的阴暗面。所以亲密关系成为了我心灵地图的一块“禁林”。
开始追星之后,我最初做梦女的对象都不是我担。在我喜欢的团体里,我会选为担的人普遍是温和可靠、脸长得美的人,而我梦的对象通常是“坏小子” —— 那些在多大数粉丝眼里好梦的人。大概是因为所有想象都是要靠故事去承托,大多数会被认为好梦的人普遍身上有很强的故事性,以及一种言情小说式的审美和趣味。
可以在这样的梦对象身上寄托一种畸形的虐恋情结,这正好符合我当时的需求。
Ti:其实我认为自己当时做梦女是受环境影响,很可能不是我想梦。
我有 90% 确定自己属于无性恋,但剩下 10% 还不确定自己属于哪个小类。有个词叫“assimilation”,描述人被社会同化的过程。我觉得我做梦女的经历,就是被有性恋文化同化,最后又回到原点的过程。我一开始追星时,从来不是以配偶的视角去喜欢某个人。
最初我“做梦”是因为喜欢一个非常火的韩国男团成员,那时“梦女文”还没这个名字,只是叫做“XXX(偶像名字)X 你”。我开始看这些同人文,学到了这种追星方式,也开始对偶像产生有性恋幻想。
有一段时间我没追星,在现实中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同学。我把自己对他的喜欢,套用了追星的模式,表现得很明显,几乎全班同学都知道这件事。但我根本不知道“正常的”追求或交往是什么样子,因为我从没想过和他谈恋爱。在同学们的起哄下,我才觉得或许我想和他恋爱。上大学后,我告诉周围的同学我可能是无性恋,他们都说是我没做过爱。
2022 年,我重新开始追星,梦女文化开始流行,而我看上的两个男宝正好是梦女最多的团体之一里拥有最多梦女的成员,连梦女的幻想模式都差不多,通常都给他们安上阴湿、职高男、“东亚乖乖女的第一支烟”(大概指“东亚乖乖女”生命中的第一位叛逆坏小子)这类标签与设定。而没人知道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我看过其中一位的梦女文,也曾幻想过。但无论是梦女文,还是我脑中的幻想,都没有代入感。而且在脑海里幻想时,我只能想象他和一个没有面容、没有生殖器的人偶谈恋爱。
每次想完或者看完,我都会自问:“我在做什么?”
鳍:我“梦”一个人的原因非常浅薄,只是因为对方的外形。在看到切合自己口味的偶像时,我的脑海里会快速产生了对方在做某事的画面。很可能我写梦女文时就是在做一次没多少感情的速写(抱歉)。
在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有点……沮丧?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并没有真的爱这位偶像,而只是在爱对方的外表、并利用他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 虽然没有任何人在审视我。
另外,我只能想象和我“梦”的对象处在一个性场景中,而无法想象和他一起做任何让人心动的恋爱的事 —— 我想象过,然后觉得很奇怪,毛骨悚然 —— 我只能想象……let's have sex。而在现实中我是一个有浪漫倾向、有性欲、性驱动力(sex drive)、但不会感受到他人性吸引力(sex attraction)的人。
或许我在把对方当性发泄工具?或许我在这种倒置的世界里找到了一种乐趣,像一次 role play?也很可能就是我喜欢幻想和写作而已,这两项行为能让我拥有个人满足感和愉悦感。至于爱不爱本人、有多爱,也无所谓了。
Dori:一是在梦女文里可以探索理想的“爱人”、理想的爱情。梦女文虽然是基于梦对象产生的,但大多数是非常女本位的写作,这里存放的是女人的想象,女人的欲望,女人的“梦”。
我总在想,被传统言情小说叙事深深毒害过、又厌倦了传统浪漫爱叙事的我们,是否可以通过梦女文来开展某种实验,探索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爱情故事?
二是梦女文是个安全的空间,可以来存放一些不那么安全的性幻想,或者一些不那么“正确”的情感需求:BDSM,监禁,强制爱,骨科,小妈小爸文学……这些现实里无法实现的需求,可以通过梦女文来体验和演绎。
Ti:我也有写过梦女文,但是更多是一种滑稽和“厕文”的形式。对象也是一个很多人梦的偶像 C ,他的外形和性格都可以说是 incel 文化中的的万人迷“Chad”。我对这个人的感觉是 95% 恶感的,但却写下了内容堪比 sketch 喜剧程度好笑的 “我 他” 梦女文。
我更多的是把他作为我体验异性恋俗套故事的载体,与此同时也发泄我对他的恨意。
鳍:这个动机很好玩。其实并非所有梦女的起源都是爱。
“梦”的对象与偶像是一对倒影吗?
鳍:那么,自己写的梦女文,会让你心中那个偶像变得更真实或虚幻吗?
Dori:会更虚幻的。因为不可能有梦女文能完全不 OOC(即“Out of Character”的缩写,指性格脱离原作)。
鳍:其实这是我收到的读者提问。对于我而言,我“梦”的人和舞台上的人一直是完全分开的,不存在创作是否让其更虚幻或更真实的问题。想象和现实从未纠缠。
不光是“他”与现实分开,我自己也可能不存在于梦女文中。我在写梦向小说时,一般会采用第三或第二人称叙事(除了写 GL、BL 梦向时会采用第一人称),观看“他”和其他人在一起。我无法想象自己与“他”面对面。
Dori:我还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被迫去一场相亲,在我对对面的人彻底失去兴趣的那一秒,脑海闪过的念头是:好无聊,我要掏出手机给 XXX(就是我“梦”的偶像)发条信息。
然后我回过神来,对这个念头感到非常震惊。因为 XXX 并不是我真正认识的人,但我在那一刻如此自然地把他当成我生活里的人来想起,像片刻的精神分裂。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做梦女时的虚拟想象如何污染和入侵现实。是甜蜜又非常危险的体验。
鳍:我很喜欢“片刻的精神分裂”这个说法!或者说,人格转换。我想我在做梦女时,喜欢那种在幻想界人格转换、体验另一重身份的感觉 —— 但我知道那些不是我,也不是理想的我。
有时我会幻想对方性转,然后做 GL 梦女;我也会幻想自己是男性,写 BL 梦男。我暂且想不到为什么要那么做……或许梦女文就是我的软科幻想象媒介???
不过,现在的梦女趋势似乎是将幻想和现实混淆起来,甚至因此衍生出线下抢饭撒、同类竞争等过激行为。这也是梦女招骂的主要原因。
Dori:第一次去线下看到真人的那一刻,我就做了一个决定:一定一定要把真人和我梦女想象世界里的这个 ta 完全分开来看。
对于真人,我会充分认识到他是一位偶像,也会做好一个粉丝该做的事,支持他的事业。见完面后,我会回到我自己的心灵空间,里面存在的那个 ta 是基于真人为原型的想象产物。
有时候我会想起《神秘博士》里基于第十任博士产生的 10.5。在第十任博士离开后,10.5 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陪伴着曾经博士的女伴 Rose。第十任和 10.5 之间的差别大概就是偶像真人和我梦女世界里的 ta 的区别
在这样的心态下,我去线下总是非常努力地紧盯着我梦对象的真人(以一种在研发仿真机器人所以要充分观察原型的心态?)。
我在读 Esther Yi 的《Y/N》的时候看到一个细节,主人公说她在线下演出的时候会抱紧双臂。我看演唱会的时候也会这样,不拿应援棒和饭撒牌,空出手来抱紧双臂,这样固定住自己,让我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梦对象的真人身上。我希望我的眼睛能像一台高速摄像机一样记录他的每个细节,因为我要拿着这段记忆中的全息影像回去研究他,再创作他。
Dori:而且有时候我发现,出于梦女的身份,我甚至会在表面上更努力去做一个合格的、“正常的”粉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购买到赎罪券,让我在想象世界随意捏造编排他的时候少一些心理负担。
不过今年的一些新的线下经验,给我做梦女这件事带来了新的变化。我开始尝试签售活动,也是想增加对自担的理解。但近距离接触自担带给我的不是想象中的幸福感。和他牵手的瞬间,我心里想的是:“我靠他竟然有手?”
所有的肢体接触和媚粉行为都让我有点困惑。为什么在这个场合里他对我做的是我想象中那个梦对象会做的事,但却有“偶像”的身份?
鳍:但有一类梦女会真实地认为自己在与对方恋爱、sex。因此有人认为,梦女的产生是因为现实中有无法被满足的欲望。
Ti:单身女性做梦女的话,我觉得大部分情况是:在现实中无法找到理想的对象,不管是自愿单身还是非自愿单身。
事实上我觉得梦女从某种程度上是对标 incel 一词的。而作为梦的对象的男偶像,就是梦女的“Stacy”(Stacy 是 incel 社区中对超级女性化、有吸引力、不可触碰的女神的统称)。被“梦”的男偶像从客观来讲,不管是外表,还是展现的性格,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他们展现的自然是女性心目中的理想情人形象。就算有些出入,也会被梦女们完善、美化。
而现实中的男性,大家都懂。而作为从小就被偶像剧、言情小说驯化的异性恋女性,会很自然地意识到这些文本中的男性与现实男性的差距,从而无法进行择偶。作为异性有性恋女的需求和欲望,只能从“不可触碰”、“完美的”的男偶像身上寻找。
有一些梦女自身处在现实亲密关系中,我认为她们更像是在社会规则下选择了最容易的生活方式,然后发现了对现有对象的不满。但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一个对象、婚姻关系等现实因素?),她们又不会选择分手,而是在忍受对象的同时,幻想另外一个男人。
鳍:在我们聊到这个题时,Ti 提出了一个模糊又有趣的问题:“梦女的终点是什么?”
Ti:我曾看过一篇帖子,上面问:“有多少人相信,自己一定会和梦的对象谈上恋爱?”下面的评论大部分都是坚信自己会谈上恋爱的,这可能是梦女的理想终点。但是我们都知道这种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残酷的现实是:在不现实却坚定的幻想之下,做梦女就是悲哀的。
梦女在一个永远不可能的事上投入了过多的真情实感。而这种情感的解决方式和真正的终点可能是:有钱的梦女会投入很多金钱去签售,去前排看演唱会,看很多次线下。在线下觉得所有同担都是自己和对象的小三。而没钱的梦女,可能是不断地换下一个欧巴。
鳍:对于我,梦女是可以选择、切换的一种状态,我能随时拿起、放下。当我想写谁的故事、想幻想谁、想通过这种行为来寻找愉悦时(无论是写作还是幻想带来的个人满足感),我就将它拿起来。所以它可能没有的终点。
而对于大众梦女热潮的终点……我也很想知道它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因为现在有些过激梦女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了自身或他人。
但我还是认为,只要在一个不干扰自己或他人的经济、精神状况的前提下,这场幻想体验还是好的。至于悲不悲哀?我想我一直玩得很开心。
有时当梦女的心情差不多是 Kacey Musgraves 的《Space Cowboy》
Dori:曾经我想象不到梦女的终点在哪里,可能因为做梦女让我体会到了安全感、以前觉得自己会一直做梦女,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每当我多接触一点、多了解一点那个真实的人,我想象中的 ta 就会消失一点。两个形象像是用一根脐带连起来,当一端变得更丰满,一端就会慢慢衰竭至死。
但真的会有想象完全消亡的那一天吗?其实对于这一点我很矛盾,也有点迷茫。
在一次线下活动里,我带了一件衣服给自担。他穿上了,也给予了非常敬业的饭撒。但我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满足感。
后来我回到家,收拾行李,把那件衣服挂进衣柜,然后忘记了这件事。但当我下一次走进衣帽间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是我担留在那件衣服上的。那一刻,我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梦女心情。
您当前使用的浏览器版本过低,导致网站不能正常访问,建议升级浏览器
评论